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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政故事(三)
时间:2011-05-22 03:56:00    来源:本站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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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仪拒收甲鱼

      公孙仪是战国时鲁穆公手下的丞相。他特别喜欢吃新鲜甲鱼。于是送鱼的纷纷上门,但都被公孙仪一一回绝。公孙仪的弟弟对此很不理解。问:"你素来喜吃甲鱼,为何别人好心送来,你却不收呢?"公孙仪说:"正因为我喜欢吃甲鱼,所以才不能收。吃几条甲鱼固然微不足道,但倘若我经常收别人的礼品,那就要落个受贿的坏名声,到头来连丞相的官位也会丢掉。到那时,为兄再爱吃甲鱼,恐怕也吃不成了。现在我不收别人的鱼,倒还可以安稳地做丞相,多吃几年我爱吃的甲鱼。" 
  
 郑相不受鱼与陶母拒鱼

       郑国有个宰相很爱吃鱼,于是,有人给他送鱼。他都不接受。人问他:“你那么爱吃鱼,为什么不接受呢?”他回答说:“正因为我爱吃鱼,所以不接受。如接受别人送的鱼,就会因此而失掉俸禄,就没有鱼吃了。我不接受馈赠而保住俸禄,就终身有鱼吃了。”这则故事见西汉·刘向《新序·节土》。  
      郑相的不受鱼,只是为个人的长远利益打算。他的“不受”,是为“终身食鱼”。话说得实实在在,没有丝毫矫情,没有半句“我要清正廉洁”的豪言壮语。但是,他比起那些受贿而徇情枉法的贪官却明智得多。  
      与这件事异曲同工的还有陶母的故事。《世说新语·贤媛第十九》载:陶侃青年时做鱼梁吏。这是管理鱼梁的小官。他曾经把一罐鱼干送给母亲。母亲并不因儿子如此孝敬而高兴,而是拒绝了。封好鱼干,她交给派来的人带还,并回信责备陶侃:“你当了官,把官府的东西送给我,这不但没有什么好处,反而增加了我的忧虑啊!”  
      陶母忧虑什么?在她看来,虽然只是区区一罐鱼干,但这也是官府的。你把官府的东西拿来孝母,这不是贪污吗?贪污会有什么好下场吗?陶母不仅不接受鱼,反而写信教育儿子,这就为儿子筑了一道防腐墙,这是多么清醒的官吏家属!这个陶侃,西晋时任过广州刺史,东晋时任征西大将军,后任荆、江二州刺史,都督八州诸军事,他勤政廉明,为后人所称赞。这与陶母在陶侃年轻做小吏时就促使他筑了防腐墙有关。  
      我们可以推断,郑相考虑,是着眼长远利益,为自己的前途着想。你投我所好,知我嗜鱼而送鱼。你满足我的私欲,你必然要我用权力满足你的私欲,这不危险吗?陶母的忧虑,也是着眼长远利益,是为儿子的前程着想。  
      往深处想,郑相不受鱼与陶母拒鱼,都不是出于什么崇高的思想境界,而是心存敬畏感,对法律的敬畏。害怕最终受到封建法律的制裁。人,手中一有权就不可避免地有了腐败的机会;人,从人性本身来说,都有腐败的倾向。问题是能否自律。而自律,有道德因素,更来自敬畏感。为官如此,为民也如此。你总得有所敬畏。
 
 董必武的几个廉政故事

        仔细研究董必武同志,不难发现功勋卓著的董老不仅是一位出色的革命家兼诗人,而且还是一位少有的“清官”。 
  1957年,董老做了最高人民法院院长。当时,他家住在北京钟鼓楼后的一个昔日王府的大院里。院子很大,有花园有水池,很气派。他的儿女们也都乐意住在这里。由于“高院”离此很远,每天往返不仅不方便,而且还需要很多人来送文件,花费了不人力物力。董老考虑着搬到离“高院”较近的中南海去居住,尽管当时中南海的房子较为窄旧,但他仍不改初衷。一天晚上,董老和盘托出自己的主意,却立即遭到尚在读书的子女们的反对。董老耐心细致地对全家人说:“第一,为我一个人,要有警卫排,要烧锅炉,要煤,要人跑这么远送文件,搬到中南海,这些都统一解决了,为国家节省了人力物力。我不该搬吗?该搬。这二呢?”稍作停顿后,他更深沉地继续说道:“我上班太远,要坐很长一段距离的汽车,要用掉不少汽油。如果家在中南海,再到高院上班,近了一半路程,也就节约了一半汽油。我们国家还穷啊。” 
  1958年初春的一天晚饭时,还在读初中的女儿董楚青养成了一种不好的吃饭习惯。吃饭时,董楚青急于扒饭,三扒两赶地吃完了,掉了不少饭粒在桌上。小楚青丢碗就想跑,结果被董老叫住。“你看看,你看看。”董老连连说道。年岁还小的女儿楚青茫然不知所措,怔怔地望着饭粒,默不作声。一生惯读诗书的董老马上联想起古老的“锄禾日当午”诗句,绘声绘色地对女儿说道:“碗里、桌上有多少饭粒?‘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粒粒不能丢啊。”接着又严肃地说:“拣起来吃了。”此后,女儿楚青再也不浪费粮食了。 
  1964年春,董老的一个侄孙子去北京看他,一是想见见世面;二是特别想通过他的关系谋得一份较中意的工作。董老一面热情地接待了侄孙子,一面又对他施以严格的要求,在北京逛逛可以,但不准租用小车,更不许在外面暴露与董老的亲戚关系。那位侄孙子在北京住了大约一个星期,董老即要求他回家投入生产劳动。临别的头一天,董老给侄孙一些路费和小礼物,并把他叫到跟前说:“我在政府里的地位很高,但我们都是供给制,除了个人生活、住宅不成问题外,不能乱开支。你家的困难,主要靠自己克服,实在克服不了的,可以找当地政府。”早就在寻找提出自己想法时机的侄孙子赶忙说道:“你没钱给我不要紧,那你写个‘条子’给我,我拿你的‘条子’去找县政府,很见效。”董老严肃地说:“那怎么能行?我不能插手地方政府的事,更不能要求地方政府给你特殊照顾,你要相信地方政府会秉公办事的。”他语重心长地勉励年轻的侄孙子要安心农村工作,要走出一条自己的路,不要向政府乱伸手,也不要向他提出不符合政策的要求。
 
               调  动


       这几天李琳一直在跟丈夫王力怄气,她气他太不思进取。叫他想办法想想调动的事,他总是说没意思,到哪都是教书,何必费那个心思。可李琳不服气。她想调进城里教书已经想了好几年,她觉得呆在乡下教书实在窝囊,生源一年比一年差,福利一年比一年低。这些还可以忍,最叫李琳憋屈的是,她觉得自己一年到头起早摸黑不辞辛苦地教书,却没有回报。在这个乡村中学教书,要得什么荣誉简直比登天还难。李琳心气高,做事认真,她觉得自己的才华能力哪一样也不会输给别人。“哎,英雄无用武之地啊!”李琳常在心里暗暗叹气。 
        丈夫那边是不能指望,一切只有靠自己了,李琳想。说行动就行动,李琳开始四处活动。她把自己能够牵得到的关系列成一张表,进行了全面细致的可行性分析。最后把目标对准了张伟,以张伟为起点,教育局施局长为终点。 
        张伟是个公子哥,他的父亲是某职权部门的一把手。李琳和他是同学。高中三年,李琳可以从张伟的眼睛里读出他对她的情意。但那时候李琳不喜欢张伟,她的心思全在某个很遥远的地方。她想,她怎么可以让一个近在眼前的男生束缚住呢?李琳成绩很好,她觉得她不应该属于这种小地方。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李琳在高考中一败涂地,分数揭晓,只上了专科录取线。李琳大受打击,可是复习又已不可能,家里姐妹三人求学,父母的负担已经够重,叹口气,李琳进了那所三流师范专科学校。 
       张伟却上了一所重点大学,期间他还写过几封心思暧昧的信给李琳。但李琳出于礼貌只回了一封。她清醒地感觉到他们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千山万水。 
       李琳早一年毕业,什么门路也没有,被分配到了一所乡村中学。一年后,张伟也回来了,进了一家肥水单位。距离是近了,可是联系却寥寥无几,见面更是稀少。三年后,25岁的李琳嫁给了同校的王力,一个朴实敦厚的男教师。少女时代的梦幻也就被那些琐碎的柴米油盐敲打的七零八落了。 
        这个时候想起张伟,一方面是因为李琳知道张伟父亲权利的有用性。另一方面她也希望张伟能够顾及当年的情谊帮她一帮。李琳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有些可耻,但她没有办法,为了心中的理想,她只能这样了。 
        和张伟见面,是在本县的上岛咖啡。几年不见,张伟已然多了几分男性的成熟气息-----淡定、从容,这气息让李琳陌生,既而又自卑起来。但她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她知道自己虽然已经不复青春年少,但少妇的风韵自然有其吸引人之处。 
       他们的谈话没有过多的铺垫,李琳知道有时候虚伪的客套不一定会有好效果。在李琳说明所托之事后,张伟只沉默了一会就答应帮忙。他问:“当年分配的时候为什么不找我?”      这一问,几年的时光就被挤掉了,张伟又成了当年的张伟。 
灯光迷离,张伟的脸也越来越迷离,恍惚中李琳的眼前闪现出丈夫王力的影子,李琳叹息着闭上眼,就触上了张伟温热的鼻息。 
       事情办的很顺利,张伟不时打电话给李琳,告诉李琳事情进展的情况。第二次见面,李琳递给张伟一张存折,这里的数目相当于李琳和丈夫一年的工资。也是李琳工作几年的全部积蓄。李琳是聪明人,她知道该打点的是一定要打点的。 
       半个月后,李琳在馨跃大酒店见到了施局长,同席的还有张伟父子。整个饭局,李琳显的很兴奋,她不停地给他们劝酒、敬酒,她知道这种饭局意味着什么。果然,酒酣之际,施局长说了句,李琳你放心。于是李琳就真的放了心。 
       日子水一般地流着,有了期盼的李琳过的很轻松。她一想到这个夏天过后,自己就可以进城,就会特别愉悦。她也会接到张伟的电话,除了调动的事情,偶尔也谈一些闲事。这时候张伟温热的鼻息就通过电波弥漫了过来,李琳的心湖一片涟漪。 
       那天上完课,李琳走进办公室。听到同事们唧唧喳喳地在议论什么,李琳原本不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但她听到了施放这名字,就上了心。她凑上前就问出什么事了,一个同事递给她一张报纸,“喏,施放被双规拉……”“啊!……”五月的阳光透过窗玻璃,照着空中飞舞的粉尘,李琳竟看的呆了。
                 
 
                                                                                             傻  子
 
    傻子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县里的人谁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他似乎就是一下子从天上掉下来的、地下冒出来的,久而久之人们也习惯了他的傻笑与存在,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把他与那些野狗之类的分别开。 
       傻子有时候会乱吼几句譬如“一类人是公仆,高高在上享清福,二类人作“官倒”投机倒把有人保,三类人搞承包,吃喝嫖赌全报销,四类人主人翁,老老实实学雷锋……”等等让人意想不到的歌谣,但这绝不代表他会像《尘埃落定》里那个傻子一样是上天为了让他看得更多、听得更多而不容于世成为别人眼中的傻子的,这个傻子没那般境界,他的眼睛是浑浊的,看不到有一丝智慧的存在。
       不过傻子倒满会找地方的,他把家安在一个高尚别墅区里面的废弃的狗窝里,昼出夜伏的居然也没人发现。狗窝的斜对面是一幢很气派的小楼,晚上经常的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有天晚上傻子发现了一件怪事,有个戴黑框眼镜的中年人提着一包黑塑料袋装着的东西躲在那幢房子旁边的角落里,鬼祟的张望着。难道是贼,傻子摇摇头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在傻子心目中凡是戴眼镜的都是有学问的人,有学问的人是不会做贼的。看他的样子倒像在等人,可对面黑灯瞎火的又能等谁呢?傻子百思不得其解,这下可难为了傻子那本没多少思维能力的大脑,想得头疼索性就睡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汽车声把傻子吵醒了,只见一辆小车停在那幢房前,傻子看到那中年人顿时面露喜色,精神振奋的犹如整装待发的士兵,如同怀春的少年等到了迟来的心上人般,连稍显伛偻的背都猛一下炸直了。这时车上下来一个被人搀扶着的醉熏熏、臃肿不堪的胖子,胖子已经醉地胡话连篇了。顿时,中年人突然好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了下来,等人们进了房子后他便悄悄的走了,踽踽离去的身影单薄却又异常的沉重。 
        第二天晚上,傻子看到那个中年人又来了,还是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那幢房子里灯火通明,里面有客人在高谈阔论,等了很长时间后客人终于出来了,中年人顿时兴奋地掐灭了手中的烟,蓄势待发地犹如嗅到了猎物的猎犬。没成想斜刺里杀出一个人来,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和主人笑语殷殷的进屋去了。中年人丧气得缩了回去,嘴里嘟嘟囔囊的,又闷头抽起了烟。地上的烟头积了一地,又过去好一会,才见那人出来,中年人大喜过望,赶紧冲了过去,脸上堆满了讪媚而僵硬的笑,结结巴巴地问候:“白局长,您在家啊!”胖子回身一看,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拿捏着说:“噢!原来是老黄啊!有什么事吗?”中年人无比恭敬地回答:“没什么事,就是来看望您一下。”胖子看了看老黄手里的袋子,面容稍缓了些,转过身招呼中年人进去。老黄如蒙大赦般屁颠屁颠的跟着进去了,这神情跟胖子家的哈巴狗倒颇有几分相似。 
        时钟滴答着很快又转过一圈,一辆豪华轿车驶到了房子门口,车里出来了一个大款摸样的人,进屋之后不久那中年人便出来了,辞别时捧着胖子的手千恩万谢的说:“局长真是清正廉洁,我下次一定注意,这次实在迫于无奈才来麻烦您的,我们一家五口就挤在那鸽子笼里,孩子结婚都成问题啊!太感谢了、太感谢了……” 
       老黄躲躲闪闪的走了,只是走的时候仍拎着那包东西,许久之后房子的门又开了,不同的是那胖子这回却很亲热地把大款摸样的人送到了车边,笑容把肥胖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十足像是刚出炉的包子。只听大款问:“单位职工楼承包工程没问题吧?”胖子很仗义的说:“放心,包在我身上,刚才那个老黄就是来要房子的,就送这么点东西,真不懂做人,其实房子早就私下里分好了,多出来的那套我还要给我那11岁的女儿留着的。”大款:“那好,我先走了,下星期你出国我再给你带五万美金来,”胖子:“那我就不客气了,您慢走。”接着汽车轰鸣着走远了,那扇门也“砰”地关闭了,深夜里的世界又回复了寂静。 
       傻子抬头看了看天,天空中星星闪烁着,月色如水银般倾泻在这森森的庭院之中,却分明有种令人窒息的阴沉、恐怖,那些雄伟得楼宇恍惚中成了一座座噬人的坟墓。傻子害怕了,身子缩成了一团,莫名地朝着天空嘶喊着、嚎叫着……
历史回眸:清代巨贪和珅临死前的悔过书

    这是大贪官和珅嘉庆4年深陷缧绁即将被处死前留下的一首绝命诗:       
    夜色月如水,嗟尔困不伸,      
    百年原是梦,卅载枉劳神。      
    暗室难换算,墙高不见春,      
    星辰环冷月.缧绁泣孤臣。      
    对景伤前事,怀才误此身,      
    余生料无几,辜负九重仁。      
    诗的原义依次是:夜幕下的月光惨淡似水,躺在牢房里辗转反侧睡不着。留名青史的愿望原来不过是场梦,30年辛苦白干了。黑暗的囚室想不出好计谋,高高的围墙挡住了春天的阳光。星星环绕在冰冷的月光四周,我陷身在监狱里孤独地垂泣。面对眼前的情景回想伤心的往事,是我的出色才华害了我自己。活着的时光不会有几天了,最难过的是辜负了皇上对我的爱护和关心。
 
包公的千古魅力

       包公名拯,历任县、州、府地方长官和监察御史、天章阁待制、龙图阁直学士、三司使(相当于财政部长)等朝中官,官至枢密副使(副宰相级大臣)。历代有此类任官经历和达到此等官阶品级的人不计其数,官至宰相和身为帝王者也成千上万,但像包公那样家喻户晓,老少皆知,光照千古的"青天"却是十分稀少。近千年间,包公的知名度一直居高不下,从史书诗文、小说戏曲、民间故事直到电影电视,包公的形象随处可见,就连欧美和日本也有译制、改编上演的包公戏,足见包公也是一位风靡全球的"国际名人",长期为祖国争光,为同胞争气。前不久,市委书记薄熙来说,他在开封看到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上百个人的名字,只有包公的名字被游人摸得竟然看不清了。自古以来大官不少,但像包公这样真正在人民心中留下位置的,极为罕见。 
  世世代代的中外游人,为什么都想要摸一摸"包拯"二字?当然是因为他们对包公太崇敬太怀念了。 
  那么,包公的千古魅力究竟何在呢? 
  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 
  包拯雅号"黑包公",其实历史上的包拯长得并不格外黑,只因为他做人不随波逐流,坚持原则;做官不巧言令色,刚直不阿,横眉冷对一切明里暗里干坏事的大小官吏,嫉恶如仇,除恶务尽,所以人称"黑包公",意指他执法如山,敢唱"黑脸"。 
  包公是封建官僚,未必能像书上说的"爱民如子",但他对劳动人民确有很强的同情心,忧国忧民,以"兴利除害,济世益民"为己任。按旧制,百姓街头不得直入开封府大门,而要通过府吏转达,府吏便乘机勒索,看钱说话,造成一些冤假错案。包公调往开封任府尹后,马上命令大开正门,让老百姓直接到大堂申诉。从此,府吏便不敢再欺上瞒下,包公亲自倾听申诉,快速取证,"秉公办案"。旧衙门"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的积弊当即扫除一空,官吏敲诈勒索、徇私舞弊的恶风立刻被煞住,原先多年的冤假错案统统被纠正。百姓高呼"包青天",贪官痛骂"包黑子"。 
  京城的官宦富豪依仗权势,在惠民河两岸霸地筑堤,大造豪宅园林,甚至圈占水面,搞得河水受阻,严重威胁市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惠民河变成了"害民河"。包公上任后,迅速发动百姓把那些"违章建筑"全部拆除,又疏通河道,广种花木,惠民河焕然一新。老百姓对"包青天"感恩戴德,可是那些权贵却对"包黑子"恨得咬牙切齿。 
  包公在京在朝期间,到处流传着一句民谣:"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一是说穷苦小民打官司,无钱无人给通关节不用怕,自有阎罗王包老大人为你做主;二是说大官富豪虽然有钱有人通关节,但什么关节也通不到包公那里。"阎罗王"是佛教说的地狱之神,铁面无私,阳间任何请托关节也休想通到他主管的"阴曹地府"。 
  据史书记载,包公做官二十余年,历任二十余职,不管是升是降是平调,都不改初衷,一生正大光明,铁面无私,所以政绩突出,官声极好,赢得了千古清名,万民颂扬。 
  黑脸一沉,皇帝也怕他三分 
  包公唱黑脸,只看事不看人,即使面对皇帝身边的宦官、靠山铁硬的皇亲、手操生杀予夺大权的"真龙天子",他也"照黑不误"。宋仁宗皇帝因宠爱张贵妃而提拔其伯父张尧佐为三司使,包公就带头上奏:"张尧佐是个凡庸之辈,靠贵妃得宠这层特殊关系才一步登天。这不知遭到多少人背后讥骂,可陛下为什么非要护着一个张尧佐而违天意、逆人心、自酿危乱呢?!"又说:"历代外戚,即使有才者,明君也不肯轻易给他实权,何况无才者!……请陛下撤掉张尧佐,另求贤才!"宋仁宗无奈,只好照办,但又抵抗不了枕头风,不久又授予张尧佐宣徽使之职。宣徵使是皇帝近侍高官,与副宰相级的枢密副使同列,所以张贵妃特别看重此职,曾再三叮嘱宋仁宗一定咬住不放,宋仁宗满口答应。包公寸少不让,立即率同僚七人入奏。宋仁宗一见这阵势,不禁"龙颜大怒",与七位谏官舌战朝堂,吓得胆小的朝臣直打哆嗦。张尧佐见众怒难犯,慌忙声明辞去宣徽使之职,宋仁宗也怕为此丧失人心,赶紧顺水推舟以示"虚心纳谏",并且下诏,以后皇亲国戚不得担任任何有实权的高官。 
  张贵妃眼巴巴地盼望佳音,一见宋仁宗回宫便急问道:"宣徽使……"宋仁宗埋怨她说:"宣徽使、宣徽使,你就知道个宣徽使,咋就不知道包拯是个御史!"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一个人在皇帝老子面前都敢唱"黑脸",其他场合可想而知。自古以来,只有那些不怕丢官、不怕坐牢、不怕杀头、只怕国家受害百姓遭殃的人,才敢唱"黑脸"。幸运的是包公生逢比较开明的宋仁宗,加之具有高明的斗争策略,才得以安居高位,享其天年。假如碰上听不得一点反面意见的皇上,早就被杀头了。 
  外甥打舅舅,认法不认亲 
  包公首次响亮地喊出了"有法必依,执法必严"八个大字,流传至今。要做到这八个字,只能先从自身做起。他平时办案执法没有私人请托条子,没有亲朋好友因私事来打扰,为秉公执法而"六亲不认"。 
  他调任庐州(今合肥)知州时,家乡亲友个个笑逐颜开,以为可以大沾其光,纷纷跑去拜望,不料全都吃了闭门羹。他娘舅犯了案,觉得外甥来当官,自己犯点事也总会得点照顾,但包公照例开庭审讯,按律责打七十大板。从此以后亲戚朋友格外小心,谁也不敢仗势胡来。"外甥打舅舅--不认老娘亲",此事轰传四方,老百姓拍手叫好,亲友们有的骂包公六亲不认,不近人情,成心沽名钓誊。包公坦然自若,挥毫赋诗一首: 
  清心为治本,直道是身谋。 
  秀干终成栋,精钢不做钩。 
  仓充鼠雀喜,草尽兔狐愁。 
  史朋有遗训,无贻来者羞。 
  末两句意思是:史书中记载着圣贤的教诲,我要身体力行,决不违背,免得给人留下耻辱。这是包公一生做人做官的真实写照。  
  包公对子女管教严格。他的长子官居通判(州府官员之一种),政声亦好,英年早逝;幼子在包公去世时年仅5岁,包公留下的家训是:"后世子孙仕宦,有犯赃者,不得放归本家,死不得葬大茔中。"意思是说,后世包家子孙在外做官,如果有违反家法规定而受贿、贪污者,生不得让他回到包氏宗族来,死不得葬在包氏祖坟中。据说包氏子孙都能严守祖训,无一贪官。 
  历代清官廉吏无不淡泊利禄、清心明专,包公尤其如此。包公年轻时中进士,即被任为朝官和知县,却为待养年老双亲而推辞。父母去世后很久,他已四十来岁了,经乡里父老苦劝才出去做官。他苦读经史,修身养志,数十年如一日,做官后身体力行,即使贵为大臣也不改平民生活习惯和平民作风,衣食同百姓时一样,从不搞特殊。当时端州(今广东省肇庆市)盛产名贵的"端砚",制度规定每年必须进贡一定数量给朝廷,历任知州大都另征数十倍于定额的"端砚"献给各类权贵,以求升官发财,搞得端州百姓叫苦连天。包公做端州知州后,下令只按定额征收,不得多征一方,百姓奔走相告,一片欢呼。他离任时,吏民精制一方最好的"端砚"相赠,包公婉言坚辞。"不持一砚归",当时就传遍端州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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